从秋天完结的时候开始,
莫名其妙的难过。
就算是有很蓝的天空,很白的云朵,很灿烂的阳光,很凛冽的风,还是难过。
这已经超越了郁闷的境界了。
很多人问我,为什么难过?
我也想,是啊,为什么?
打开电视就可以看到濒危的珍稀动物,营养不良性水肿的非洲孩子,
两者都用又黑又亮的眼睛望着我。
面对他们,我怎么好意思说自己难过。
可是你如果让偷猎者在大街上对我紧追不舍,剥夺我的微薄财产,每天让我喝菜豆汤,或者什么都不吃,我说
不定就不难过了。
很多小事,小到单独分开都看不到,一起倾覆,拢起来,张开手都抱不住。
在学校里,坐在课桌旁,可以抱着头说,忙死了,忙死了,再缺时间就真的死人了。
在光秃秃的街上被风吹半个小时之后,我究竟在忙什么突然忘记了。
在家里,我继续坐在桌前,抱着头说,闲死了,闲死了,再没事干就真的死人了。
难道这两个世界真得不能被统一?
让我难过的事有:
一些我在乎的人不理我了
我不得不理睬一些我在乎的人
明天是Liette的生日,今天她给了暗示,我却完全忘记准备礼物了。
一些塔罗牌,翻译了两个月了,还是没头绪。
星期四就是Ste-Cecile,我只去了一次排练。
得在周末之前把摄像机和采访的事落实了。
下周四之前做好montage.
明天还得写所谓的惊愕短篇小说。
Concerto还没有背下来,不知道到时候老师的脸色。。。。
账号很久没有进的钱了。
Mp3和CD机都罢工了
手套不见了一只,另一只很孤单。
图书馆的书通通到期,没能续,要罚款。
有人说,难过的时候,深呼吸,学一条金鱼,腮帮扑通扑通。
我不要再难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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